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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傷寒研讀

    談談學習《傷寒論》

    任應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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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摘要】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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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談談學習《傷寒論》

    《傷寒論》是中醫學習辨證施治較有系統的書,是后漢張仲景的杰出著作。學習中醫,必須要讀《傷寒論》的重要意義,已經為大家所熟知了,但是究竟如何閱讀才好?我想從以下幾方面談一下,僅供初學《傷寒論》者參考吧。

    一、 選本

    一般讀《傷寒論》的,往往都是讀注本的多,很少有從《傷寒論》白文本著手,其實這是研究《傷寒論》的關鍵問題,不應該忽略。因為白文本是仲景《傷寒論》的基本面貌,各家注本于《傷寒論》的本來面目,或多或少都有所改變了。當然,所謂白文本,亦只是指北宋林億等的??径?,除了林校本而外,我們不可能再看到更接近仲景原論的白文本來。北宋刊本,亦為稀世之珍,國內還沒有訪到是否有這個本子的存在。其次是明代趙開美的翻刻宋本,據《經籍訪古志補遺》說:“此本為仲景全書中所收,日翻刻宋板,其字畫端正,頗存宋板體貌,蓋《傷寒論》莫善于此本。”可惜這個刻本,亦流傳甚少,不易購得。

    無已,下列幾個本子,還不失為《傷寒論》白文本的善本。第一是民國元年武昌醫館刊本,其次是民國十二年惲鐵樵托商務印書館的影印本。又其次是民國二十年上海中醫書局的影印本。這三個本子都是據趙氏翻刻本而??蛴坝〉?,在古舊書店時或可以買到。

    1955年重慶人民出版社發行的《新輯宋本傷寒論》,也是據趙刻本排印的,1959年又增附索引發行,仍不失為較好的白文本,只是刪節去原本的辨脈法、平脈法、傷寒例、辨痙濕暍病脈證、辨不可發汗病脈證并治、辨可發汗病脈證并治、辨發汗后病脈證并治、辨不可吐、辨可吐、辨不可下病脈證并治、辨可下病脈證并治、辨發汗吐下后病脈證并治等十二篇,以及三陰三陽各篇篇首所列諸法條文,可以稱做《傷寒論》的白文節本。

    二、 選注

    注《傷寒論》的,從宋至今,不下四百余家,要想盡讀這些注本,既不可能,亦沒有這個必要。但是較好的注本,不僅可以幫助對《傷寒論》的理解,還足以啟發我們的思路。因此,在閱讀了白文之后,選幾家較好的注本來看,這是非常必要的。茲選列數家如下,以供參考。

    1 《注解傷寒論》宋成無己注

    書凡十卷,這是通注《傷寒論》的第一部書。汪琥說:“成無己注解《傷寒論》,猶王太仆之注內經,所難者惟創始耳”。的確,沒有藍本可憑,而要注釋這樣一部經典著作,是不太容易的事。

    成氏注的唯一特點,基本是以《內經》為主要依據。仲景在自序里曾說:“撰用《素問》、《九卷》”。而一般人也說仲景《傷寒論》是在《內經》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,讀了成氏注,更可以說明這一點。如《傷寒論》說:“凡用梔子湯,病人舊微溏者,不可與服之”。成注以《素問》標本病傳論作解云:“病人舊微溏者,里虛而寒在下也,雖煩,則非蘊熱,故不可與梔子湯?!秲冉洝吩唬骸∠刃苟笊≌?,治其本,必且調之,乃治其他病”。這條確是治病的標本先后問題,舊微溏里虛證是本病,梔子豉湯證是標病、新病,里虛者,只能先溫其里,這既是《內經》治病求本的精神,亦是仲景最為豐富的經驗。又如《傷寒論》說:“脈浮緊者,法當身疼痛,宜以汗解之,假令尺中遲者,不可發汗,何以知之然?以榮氣不足,血少故也”。成注云:“針經曰,奪血者無汗,尺脈遲者,為榮血不足,故不可發汗”。凡此都可以說明仲景運用《內經》理論于臨床,是非常純熟的。盡管在《傷寒論》的文字中,很難看到仲景引用《內經》的成語,一經成氏注釋,則知仲景立法,往往以《內經》為依據。足見仲景所說撰用《素問》、《九卷》,完全是有來歷的。因此可以說,如果善讀成氏注,實足以啟發我們更好的運用《內經》理論于臨床。

    成氏于晚年還著有《傷寒明理論》四卷,反復分析發熱、惡寒等五十個癥狀的性質,亦大足以啟迪我們臨床辨證的思考方法,值得一讀。

    2 《尚論篇》清喻嘉言著

    書凡四卷,本名“尚論張仲景《傷寒論》重編三百九十七法”。喻氏書是以明代方有執的《傷寒論條辨》為依據而著的,其立論要點有三: 首先駁正王叔和敘例,認為多屬不經之語。其次是從仲景三百九十七法中循其大綱細目,分別厘訂。又其次是指出《傷寒論》以冬月份寒為大綱。六經中又以太陽一經為大綱,太陽經中又以風傷衛、寒傷榮、風寒兩傷榮衛為大綱。因而他把《傷寒論》原文重新作了如下的調整: 凡風傷衛證列于太陽上篇,寒傷榮證列于太陽中篇,風寒兩傷榮衛證列于太陽下篇。太陽陽明證列于陽明上篇,正陽陽明證列于陽明中篇,少陽陽明證列于陽明下篇。合病、并病、壞病、痰病,悉附人少陽篇。據腹之或滿或痛而當下當溫者列于太陰篇。凡本經宜溫之證列于少陰前篇,凡少經傳經熱邪正治之法列于少陰后篇。凡肝腎厥熱進退諸法列于厥陰篇,并以過經不解,差后勞復、陰陽易諸病悉附入之。

    總之喻氏是持錯簡方法治《傷寒論》的中心人物,前繼方有執,后啟張璐、黃元御、吳儀洛、周禹載、程郊倩、章虛谷諸家,把《尚論篇》閱讀了,諸家之說,便可一以貫之。

    3 《傷寒論集注》清張志聰著

    書凡六卷,是他晚年的定本,未曾完稿,便即死去,后來是由高士宗給他完成的。張志聰認為王叔和敘例自稱熱病,證候既非,條例又非,大綱與本論,且相矛盾,便削去了叔和敘例。他又以成無己闡發風傷衛,寒傷榮之說,而以脈緩、脈緊、惡風、惡寒、有汗、無汗等,分列桂枝、麻黃兩大證,與風寒兩感,榮衛俱傷的大青龍證鼎足而三諸說,為始差毫厘,終失千里,反足以蒙蔽仲景之學,不足為訓。他尤其是認為六經編次,自有條理貫通,不容妄為詮次,這一點是和喻嘉言一派持錯簡論的,完全相反,他把六經諸篇三百九十八條,按照原本次序分做一百章,自為起訖,各具精義,決不能把《傷寒論》當做斷簡殘篇,遽然予以條裂節割;應該是拈其總綱,明其大旨,從匯節分章,使其理明義盡而后已。至其治《傷寒論》主要思想,期在闡明人體“經氣”的變化。

    他認為三陰三陽,六經六氣,在天地之間有,在人身之中亦有,無病則六氣運行,上合于天;外感風寒,便以邪傷正,始則氣與氣相感,繼則從氣而入于經。懂得“經氣”的道理,從而讀《傷寒論》,便能因證而識正氣之出入,因治而知經脈之循行。他的這個主張,又經張錫駒的繼續發揮,陳修園的不斷宣揚,于是他便成為維護傷寒舊論一派的中堅人物,并且對后學的影響很大。

    4 《傷寒來蘇集》清柯韻伯著

    書凡八卷,包括《傷寒論注》四卷,《傷寒論翼》二卷,《傷寒論附翼》二卷。他認為《傷寒論》經王叔和編次后,仲景原篇,不可復見,章次雖或混淆,距離仲景面貌,還不甚遠。而方有執、喻嘉言等重為更訂,只是于仲景愈離愈遠。惟《傷寒論》里既有太陽證、桂枝證、柴胡證等說法,必然它是以辨證為主的,要想把《傷寒論》的理論更好地運用于臨床,最實際的,就是其中辨證的方法。因此,他主張不必孜孜于傳仲景舊論的編次,更重要的是傳仲景辨證的心法。例如太陽篇,他分列了桂枝湯、麻黃湯、葛根湯、大青龍湯、五苓散、十棗湯、陷胸湯、瀉心湯、抵當湯、火逆、痙濕暑等十一證類,桂枝湯里匯列有關的憑脈辨證十六條,桂枝壞證十八條,桂枝疑似證一條,有關桂枝證的十八方,如桂枝二麻黃一、桂枝加附子等湯統列于此。麻黃湯證里匯列有關麻黃湯脈證的十四條,麻黃湯柴胡湯相關脈證一條,汗后虛證八條,麻黃湯變證四條,有關麻黃湯證五方,如麻黃湯、麻杏甘石湯等統列于此。其他諸證,亦無不按此類分條列。

    這就是柯氏以證為主,匯集六經諸論,各以類從的方法。他這樣分篇匯論,挈綱詳目,證因類聚,方即附之,對于臨證來說,是比較適用的。同時他在《傷寒論翼》里將全篇大法、六經病解、六經正義、以及合病并病、風寒、溫暑、痙濕等問題,都作了系統的分析,足以啟發學思不少,章炳麟氏謂柯韻伯能識《傷寒論》大體,就是指這幾篇議論而說的。后來徐大椿著《傷寒論類方》,也是以方類證,不過他和柯韻伯的不同點是: 韻伯分經類證,以方名證,徐大椿則以方分證,方不分經。這兩種方法,在臨證時都有現實意義。

    5 《傷寒貫珠集》清尤在涇著

    書凡八卷。全書各篇分立正治法、權變法、斡旋法、救逆法、類病法、明辨法、雜治法等,為其組編的骨干。如太陽篇分做太陽正治法、太陽權變法、太陽斡旋法、太陽救逆法、太陽類病法五章。其他陽明、少陽、三陰諸篇亦無不如此辨治立法分條。如治傷寒者,審其脈之或緩或緊、辨其證之有汗無汗,從而用桂枝麻黃等法汗以解之,這是正治法。

    顧人體有虛實之殊,藏府有陰陽之異,是雖同為傷寒之候,不得徑用麻桂法,必須考慮到小建中、炙甘草、大小青龍等湯,這是權變法。治療中常常發生過與不及的流弊,或汗出不澈,或汗多亡陽,因而又有更發汗以及溫經等法,這是斡旋法。不幸而誤治,或當汗而反下,或既下而復汗,致成結胸、協熱下利等證,于是乎有大小陷胸、諸瀉心湯等方法,是為救逆法。太陽受邪,絕非一種,如風濕、溫病、風溫、中暍等,形與傷寒相似,治則不能雷同,而有麻黃、白術、瓜蒂、人參、白虎等方治,這是類病法。說明尤氏是通過臨床實踐,從傷寒條文中體會出仲景的種種立法的,使人便于掌握,實有惠于后學不少。

    三、 閱讀方法

    《傷寒論》是理論密切聯系實踐,將辨證施治的方法,貫穿在理法方藥之中的最有系統,最有條理的書,因而它是學習祖國醫學的必讀書籍。我這里所謂讀,必須是讀得爛熟。最低限度要能背誦六經條文,在讀的時候,最好用白文本,不要用注本。例如談到桂枝湯證,便能把前后有關桂枝湯證的條文都能列舉出來,談到麻黃湯證,便把有關麻黃湯證的條文都能列舉出來,這才基本叫做熟讀了。

    熟讀以后,才來細細地研讀注本,前面所列舉的幾個注本,是最起碼的,如研讀成注有心得,能幫助我們把《內經》里許多理論與《傷寒論》聯系起來,學習張仲景如何運用《內經》理論于臨床。研讀成注之后,再研讀張注。讀張注時,他的凡例、本義最不要疏忽,因為從這里可以了解他的中心思想,最好是能按照他所分的一百章,扼要地寫出提綱來,這樣有助于我們對《傷寒論》的全面分析。讀張注后再讀喻注,喻注是以三百九十七法和三綱分立說為基礎的,姑無論我們同不同意他的分類方法,但三陰三陽、風寒營衛等是研究《傷寒論》的基本問題,我們可以吸取其經驗,更好地來處理這些問題。讀喻注后再讀柯注,讀柯注應先讀他的論翼部分,因為這部分都是研究《傷寒論》的基本問題,尤其是“全論大法”、“六經正義”、“風寒辨惑”三篇,最關緊要,從這里識得大體以后,再閱讀他的“論注”部分,不僅易于深入,對我們辨識傷寒方證的關系,很有好處。讀柯注后再讀尤注,尤注是研究《傷寒論》的立法為主的,領悟其闡述傷寒確立治法的所以然,足以啟迪我們臨證立法施治之機。我之所以介紹這幾個注家,并不是說他們可以概四百余注家之全,而是從成注以溯仲景的學術思想淵源,從張注以識《傷寒論》的立論大法,從喻注以辨陰病陽病傳變之奧,從柯注以察辨證立方之微,從尤注以判施治立法之所以。這幾方面都下了一定的工夫,庶幾可以比較全面地了解《傷寒論》的辨證論治的法則,對于指導臨床實踐也有一定幫助。

    當然,各個注家之間,有許多不同的看法,甚至還有相互排斥,相互非議的地方,可以不必過于追究這些問題,而是取其各家之長,棄其各家之短,取長棄短的唯一標準,一以能通過臨證實踐為指歸。如成注“衄家不可發汗,汗出必額上陷脈急緊,直視不能眴,不得眠”條說:“衄者,上焦亡血也,若發汗,則上焦津液枯竭,經絡干澀,故額上陷脈急緊,諸脈者皆屬于目,筋脈緊急,則牽引其目,故直視不能眴,眴,瞬合目也。”而一般注家均解釋為“額上陷,脈緊急”。這不僅是臨證時所未曾見,而理亦難通,深藏內在的經脈,稱為陷脈,內經有此說也。成注梔子豉湯方說:“酸苦涌泄為陰,苦以涌吐,寒以勝熱,梔子豉湯相合,吐劑宜矣。”這里成氏雖依據內經為說,諸家亦不乏同意成氏之說者,但臨證時用梔子豉湯。從未發生涌吐。前者成氏之說,和者無多,但理足事明,我們取之;后者成氏之說,雖注家多有和者,但非臨證事實,我們棄之,從不阿其所好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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